人所欺骗了,并非是怪罪她知情不报。
迟玉卿眼里顿时被雾气笼罩,她以为,父亲不知道的。
可父亲分明都知道,他却从没有干涉过她的决定。
“丫头,爹只问你一句,若是他真与大夏有关,你当如何?”
季无渊若是清清白白的,只要女儿喜欢,他这个做爹的也认了。
可他真是那夏贼,他或许便没有那么大度了。就是现在,他也不放心将女儿交给一个来历不清不楚的人。
这个问题,便像是在她心上插刀子,可她又怨不了任何人,因为她明白,这很有可能不是一个假设。
她深吸了一口气,回应道:“若真是如此,女儿会亲手杀了他!”
前世永绥国破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她又怎么会忘?如若证实了他的身份,她绝不会手软,在大是大非面前,她明白怎么去选。
迟延章长叹了一口气,他如何不懂,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的。
他爱怜的将她眼角的泪水擦干,又摸了摸她的脑袋,却没再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她已经很难过了,他不会再火上浇油刺激她。
留她一个人待了一会儿,她便好受多了。她想得没错,晚些时候,宫里便派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