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所制,药效也更显著。
师父制药极为大胆,有自己的风格,从用药方可分辨出来。
他们这些太医虽然没有得到师父的指点,可他们对师父的风格不可能不清楚。
很显然,张太医认出了这药丸的来历。
迟玉卿微微一笑,轻描淡写的答道:“家师所赠。”
她这一句话,将张太医着实吓得不清,险些没稳住倒下去。
下面的人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可见张太医面色发白,生怕殃及自己,连大气也不敢出。
张太医如此反应,在她的意料之外,她又看向平南王,点了点头。
她要说什么,平南王明白。
“都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滚!”
平南王一声令下,这群太医终于松了一口气,生怕他再降罪,连滚带爬的便走了。
张太医杵着没有动,平南王又看了他一眼,他才不情不愿的走了。
寝殿中便只剩下一个还在昏迷中的皇帝,曹公公,以及她和平南王。
迟玉卿屈膝,同他行了大礼。
“王爷,陛下应是受了什么刺激,眼下,这病更是棘手了。”
勉强保着这巨残躯,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