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就相熟,会伤他,也是另有其因。
从入了大理寺到至今,魏霆江审理过不计其数的案子,这样的把戏,他一眼便能看穿。
北堂故有没有在说谎,他也能看出一二,他盯着北堂故的一双眼睛,目不转睛。
北堂故倒是没反应,便否认了。
“大人真会说笑,那刺客是来杀本王的,本王若是与他相识,便该早有防备才对。”他没有直接承认。
魏霆江的神色自若,心里却是有了答案,北堂故在说谎。
不过,他并未戳穿北堂故,紧接着又问了他第二个问题。
“那殿下可曾看清那刺客的长相了?他可有什么显眼的特征?”
北堂故虚弱摇头。
“他蒙着面,伤了本王之后便从那窗口逃走了,大人若是想抓住此人,便顺着那边方向去追,说不定他还未走远。”
言外之意,便是让他们早些离开。
魏霆江充耳不闻,又简单问了他几个问题过后,郎中才赶到。
“如此,殿下便好好养伤,卑职会将此事一五一十的上报给陛下,今晚之事定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殿下放心。”
北堂故在永绥受了伤,便是他们永绥之责,魏霆江来得晚了些,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