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指使他做这些。
偏生那小子也乖乖的做了。那臭小子平时提起这小丫头的名字都是满满的嫌弃,真碰到一起了,突然就变成了闷葫芦,也是有意思。
迟玉卿是医者,听着老侯爷的呼吸声,便知道他是在装睡了。
“傅爷爷,您再装下去的话,那我只有改日再来看您了。”
她就这么一说,果然,老侯爷立马就睁开了眼睛。
“这都被你这小丫头看出来了!”老侯爷笑眯眯的睁开了眼睛。
傅淮宴扶额,心想他老人家可真有够幼稚的,不过他还是很有眼力见的将老侯爷扶坐了起来。
相较于前几年,老侯爷的确是老了太多。
迟玉卿光看着他的面相,便知他这病不是一天两天了。
她的目光看了一旁的凳子一眼,傅淮宴便给她搬过来了。
迟玉卿坐在老侯爷的床前,没急着话家常,倒是先让老侯爷伸手替他老人家诊脉了。
脉象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些体虚,这也是老人家的通病。
他的症状在腿上,迟玉卿要确定他老人家和父亲的症状相不相同,才好对症下药。
“傅爷爷,我想瞧瞧您腿上的毛病。”
虽然她是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