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的话,他便兴奋得一蹦一跳,若不是双儿告诫他不能扰着病人休息,他还能更夸张一些。
听着他们在外面有说有笑,季无渊难免有些感怀。
他竟然有些向往这种简单的生活,这个认知将他吓了一跳。
想到自己的责任,他只能甩头让自己清醒了。
迟玉卿推门进来便是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她还以为他是又有哪里不舒服了,赶紧放下手中的白粥,上前关心他。
见他没事,她才将粥端了过来将他喂饱。
“谢谢。”
填饱了肚子,他又同她说了声谢谢。
每一句都很诚挚,但迟玉卿并不喜欢听这两个字。
“不必……”若是能以真心相换,便不必同她说谢谢。
两两无言,过了好一会儿,迟玉卿才忍不住先开了口。
“你知道是谁伤的你吗?”他险些丧命,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胸口的伤便说明,是有人要杀他。
而且还是让他应付不了的人,应该不是什么善茬。
敢在怀梁城如此大胆,有多狂妄可想而知。
这个人她猜不到,可他这个被杀的人一定知道。
她也只是问了问,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