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都化作浊气吐了出去。
把头一扬,北堂故傲娇道:“算了,我大人有大量,才不跟你一般见识!”
“不过,你的眼光还真是奇特,那迟玉卿有什么好的,倒不如沈敏君对你有用。”
在迟玉卿手中吃了亏,北堂故可算是将她记下了。
听他说起迟玉卿,季无渊面上虽然看不出什么来,可藏在袖中的手却握了起来。
“我记得我告诫过你,不要去招惹她。”
“我就想瞧一瞧,究竟是怎样的奇女子才能扰得你公子谦的心神不宁。”
灯会上他的反常,北堂故又怎会看不出来?
他可从来没有看到过季无渊这般紧张一个人。
在看法迟玉卿和沈敏君两人并排站在一起时,他便什么都明白了。
只是这人过于矛盾,明明在意人家,却非要说往后划清界限。
他好奇,知道他们有这样一个约定,便去凑了这个热闹。
人是挺有意思的,就是太粗暴了。
即便是他大夏的姑娘,也没一个像她这样的,趁他没防备直接将他丢进了水里,他这辈子也没这么狼狈过。
他一想起来,便恨的牙痒痒。
他话音刚落,季无渊便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