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心里最是敬重你这个父亲,宴儿你说是不是?”
她拼命向傅淮宴使眼色,傅淮宴都没有理会她。
在她说了一堆后,傅淮宴才苦笑道:“母亲,您可知,他送给傅怀安的药是谁的?”
“儿子的手受伤,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关心也就罢了,难道母亲您也毫不在意吗?”
说出这些话来,傅淮宴的心便算是寒透了。
他长这么大,为他出头的人从来就只有祖父。
母亲嘴上说着关心他,却从来不敢为了他和父亲抗衡。
他嘴边的苦涩刺痛了傅夫人的眼睛。
她这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她看向傅父,却没有得到答案。
除了沉默,却仍是没有要为他说话的意思。
傅淮宴便明白了,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傅怀安,是你自己将药还给我还是我亲自去取?”
傅怀安的脸色有些难看,没想到他竟还执着于药上。
“大哥,月儿的伤势紧急,你也不缺这些药,又何必这般计较。”
“行,那我自己去取。”
他便是不要,也不会便宜了他们。
“站住!”
傅淮宴转身要走,傅父却喊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