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拉出来一家商户,便能抵得上国库小半年的进账了。
能想到的或想不到的腌臜,这里通通都有。
双儿说,他们甚至和大夏有暗中往来,这其中的勾当可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说清的。
饶是迟玉卿再镇定,也抑制不下心头的愤怒。
这是怎样的一种悲哀?父亲和守城的将士们拼死守卫家国,而这些人却早已麻木不仁!
她紧紧的捏着衣袖,脸上的愤然,将双儿都吓了一跳。
双儿可不知她是什么身份,只当她是个和自己一样的可怜人。
低着头,迟玉卿也慢慢冷静了下来,她比谁都明白,如今她即便是再愤怒,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她得先出去,找到父亲,保住父亲的命!
而这些比那些侵略者还要叫人憎恨的畜生,迟早有一天,会被连根铲除!
见她神色恢复如常,双儿也松了一口气。
想逗她开心,双儿又说了不少趣事。
两人一直就这样坐到了天黑。
天色渐晚,迟玉卿不自觉的摸了摸肚子,如今肚子里除了那半个馒头,便再也没有其它东西了。
她饿得头晕眼花,却不好意思同双儿开口了。
两人又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