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温博凉连公司都不去了,每天都在病房守着。给舒柏晧送筒子骨汤,剥桔子,跟护工一样尽职尽责。那家汤馆其实并不近,开车还得要十来分钟,温博凉没有一天嫌麻烦,每天都开车去取。
甚至温博凉说话方式都变了,以前他的声音清冷,一丝不苟,多一个字都嫌累赘;而现在,他会和舒柏晧一起看综艺节目,甚至一起笑。
有一次,他还看见他们靠在一起睡觉,脑袋贴着脑袋,无比亲昵……
那时候小周没多想,以为舒柏晧为了公司受了伤,温博凉是心里过意不去罢了。
现在想想,再怎么过意不去,也不用做到这份上吧,这简直就是大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温博阅见小周眼神闪烁,便说:“小子,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啊!”小周几乎要咬到自己的舌头,不能说,他知道这种话绝对不能瞎说,“我不知道啊!我之前一直在加尼福尼亚,我哪儿能知道二舅跟谁好了,我又不是狗仔队……”
“算了。”温博阅放过小周,说:“你不说算了,这事儿我自己会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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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博凉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家庭医生给他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温博凉不怎么坐得住,他起身开门,门外却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