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接着是好多句不堪入耳的脏话,许飞燕被骂得有点懵,眼角瞧见条湿毛巾,没多想就扯过来,想帮那位姐姐擦去皮包上的污渍,嘴里不停胡乱着急地说对不起。
结果自然是越擦越糟糕,许飞燕被对方用力推了一下,接着听到当啷几声,她还没反应过来,余光里已经闪起银光。
她后知后觉地抬起手挡脸,但迟迟没有锥心刺骨的疼痛传来。
许飞燕缓缓睁开眼皮,心里仍有余悸,有些模糊的视线看向把扳手拦在半空的那个男人。
第一眼看到的雷伍好像并没有多帅,逆在淡凉的灯光里看不清五官,只能感觉他的眼神又凶又狠,脸臭得不像话,只冷冷瞥她一眼,许飞燕便像只被花豹逮住的肥兔子,动都不敢动。
等到跑车轰鸣离去,她才脚软摔坐到地上,撞到车门的后腰处开始火辣辣的疼。
本来像白纸一样的青春期,猝不及防地就被谁泼上了色彩明亮的油漆,鲜红如火,烧烫了少女的眼眶和胸膛。
那一双如兽的眼眸轻而易举就撕破了她的世界,深种进脑海里,上课会想到,走路会想到,吃饭会想到,睡觉之前更甚,在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铁架床吱吱呀呀惹得室友出声投诉。
来读职高的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