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不清楚，明天我问问吧。”
不得不说，郝强教练哪里都好，就是太不问世事了。
其实，郑凡内心还有个担心的事情，自己跟李炎老师只请了七天的假期，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理论上讲明天自己必须回H市参加训练了。
现在国家花滑队还没有最终实锤，郑凡终究先走不了的。
哎，等明天再说吧，回宾馆和小千金聊天去。
……
其实，郑凡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纠结的时候，在华国的某一间会议室内，正在上演着一场没有硝烟的博弈战争。
博弈双方就是两支国家队——国家花样滑冰队和国家短道速滑队。
而战争的导火索就是郑凡。
时间还要推回郑凡面试的那天。
当郑凡和赵大地离开会场后，在坐的管理层和教练们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推选出了周志斌作为代表，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周志斌将郑凡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没有添加任何个人的意见建议，只是陈述了事实。
听完了周志斌的汇报，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才传来了一个声音：“想方设法也要留住这颗好苗子，在男单这一领域，咱们太久没做出成绩了，如果真如你们所说，这个郑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