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丫头看到陈老这幅模样,否则还以为我欺负陈老了。”
“了然,了然!”陈渭玄赶紧擦了擦眼,整正姿态。
话罢,小姑娘蹦蹦跳跳地从屋里跑出来,往石凳一坐。
然后,楚氏从膳房端上一盘盘简单而精致的菜肴,摆满了一桌。
“冕下,妾身不知您要来,菜式简单了些,还望恕罪。”
“小月儿,吃菜要用筷子!不能手抓!”
“小叔叔,月儿给你夹个丸子!娘亲做的丸子,好吃的!”
“冕下,渭玄敬您一杯!”
“……”
不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日常而平淡的一餐中,许是因为爱女即将离开,陈渭玄喝了些酒,倚靠在一旁的老松上,醉眼惺忪。
未时三刻,桌上已只剩下残羹冷炙,醉醺醺的陈渭玄也被楚氏扶回房休息。
终于,离别之时已到。
“小月儿,在冕下身边,千万别调皮,要听话!”
门前,楚氏红着眼眶,千叮万嘱。
然后,她又向江南深深一行礼,“冕下,月儿调皮,便劳烦您照顾了。”
“自然之事。”江南珍重点头,“楚夫人也回去休息吧,我与小月儿便先走了,若有何事,支会离霜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