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感到头皮发麻。
——从胜券在握到满盘皆输,所有底牌尽出后仍被拿捏的死死的。
这换了谁来,心智也得崩。
甚至他俩隐隐能猜到——这一切都是那头恶劣的龙种故意所为,否则它大可以第一时间就拍死赤丹观主,哪儿需要费这般力气?
它——这是要一点一点,让赤丹观主……体会绝望!
就像一碗银雪肉丝,虽然一口吞了和细细评味虽然从本质上来说没什么差别。
但比起囫囵而言,一口肉丝,一口雪菜,最后将汤汁饮尽,才足够过瘾。
比如现在。
该结束了。
“凭什么?”
六目碧蚺看着赤丹观主,满怀恶意,
“本座不是跟你说了么——你以为本座是谁?”
那一刻,包括赤丹观主在内,无数修士再次被吸引了注意力。
——先前,六目碧蚺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被手握戊寅天钟的赤丹观主粗暴的打断了。
六目碧蚺狰狞的龙爪握着残破的戊寅天钟,能很清楚地看到那古老的钟体缓缓颤抖着,就好像高傲冷漠的它尽管极不愿意被外人拿捏但却又无法逃脱那般的屈辱感一样。
“州之重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