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书谨偷偷瞄见顾卿音的脸色时,不免有些紧张。
“怎么办,卿卿!这毒很严重吗?我会死吗?”
话语之中那不经意就流露出的依赖,连她自己都未曾发觉。
顾卿音放下了钟书谨的手臂,温柔地替她拭去了额上残留的汗水,口中却不忘笑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刚刚不是还很镇定地要自断手臂吗?”
钟书谨极不好意思地说:“那总比丢了性命好啊……”
不知为何,再见到顾卿音,她不知不觉的就又像当初一样了。
又把顾卿音当成自己的依靠了。
钟书谨还未说完,突然发现顾卿音竟已经把手按在她的腰带上了。
她慌忙地按住了顾卿音的手。
“你要干嘛呢!”
顾卿音嘴角微勾。
“当然,是脱你的衣衫啊!”
钟书谨脸色一红。
“伤……伤在手臂……为何要脱衣衫……”
顾卿音的笑意更深了。
“不脱衣衫,如何能看出你身上是否还有其他的什么伤?”
如此,钟书谨只能顺从地松开了手。
“好…好吧……那你脱吧……”
话音刚落,腰带便已掉落了。
钟书谨怔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