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秀一怔,她打量了蓁蓁半天突然笑了起来。“从小大家都夸你聪明,原来你也不过是个蠢人。”她止了笑盯着蓁蓁说:“杀敌何须自损,你以为咱们的皇贵妃娘娘只有这点手段吗?”
蓁蓁眉头微蹙。“什么意思?”
音秀说:“你可还记得住在眼井旁的伍儿?她同我们是一起进宫的,她小时候得过天花脸上留下了些痘印。”
蓁蓁一震,她急问音秀:“伍儿现在还在宫里?”
音秀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你阿爷找了熟人所以你那时最早被挑去伺候大公主了,我比不上你家里穷生得矮小做事又笨拙同伍儿一起在神武门内的围房里住了很久。后来那时的佟妃娘娘咱们如今的皇贵妃娘娘把伍儿要走了,说她虽然脸上有疤伺候不了主子们但只要不进屋就行了,她那边刚好缺个粗使的丫头。”
“你是说她如今在承乾宫?”蓁蓁震惊至极,这些年她去过承乾宫那么多次竟然从来没有注意到伍儿也在。
音秀冷笑一声。“你那双高高在上的眼睛能瞧得见谁?伍儿在承乾宫做了三年的粗使丫头,因脸上有疤整日被其他宫女取笑,她总是躲起来哭。后来我教了她针线,她苦学苦练总算是出了头,皇贵妃就让她在屋子里做针线活不用再做粗使了。再后来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