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别闹,没写完呢。”
皇帝咬了咬她的耳朵,“没写完朕帮你写完。”
他握住她的右手带着她一笔一划把剩下几个字都写完,蓁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把笔一摔,“皇上真是的,臣妾就是要练这个柳字。”
太皇太后病后的这两个月,他听到过最好的消息就是蓁蓁的身孕了。可她怀孕后情绪起伏不定一时高兴一时伤心一时又生气和六月天似的没个准。皇帝倒也习惯了握住她的手说:“好好好,是朕错了。”
蓁蓁犹然忿忿不平,皇帝哄道:“德主子消消气,朕允你心中所想之事可好?”
蓁蓁一听倒是笑了。“皇上怎知我心中所想之事?”
皇帝凑在她耳边说:“你想什么,朕自然没有不知的。”
“那皇上到说说臣妾心中想什么?”
“想一个妹夫,揆叙。”
蓁蓁嘴角一勾捏着帕子甩了甩纤腕,“这也算不得皇上猜中了,臣妾虽未提,但宫里早已经传得人人皆知了。”
皇帝握住她那一截隐隐约约露出的皓腕问:“朕一直就在等你来给朕说呢,你怎么不说?”
蓁蓁勾着皇帝的脖子仰头看他:“那皇上再猜一猜,臣妾为什么不说?”
皇帝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