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是谁呢?”
蓁蓁也不知道,但她由箫声却能感觉到这是一位至情至性之人。
这话存在心里,她在秋华面前也不自觉地说了出来:“至情至性,宫中也不知道谁会有这样的心境,令人神往。”
“奴才派人去请?”秋华笑言。
“不必了。”蓁蓁扶着腰走得极慢,“我有你呢,不去吓别人。”
说着,蓁蓁拉着秋华回忆起她要撞门的惊险一幕,泪眼婆娑,秋华擦了擦眼泪,道:“奴才这一个月一直在想,您不觉得那日永和宫的火起得蹊跷吗?”
蓁蓁这些日子都在皇帝的柔情似水中沉浸,加之那日惊吓过度,一直不曾细究往事,被秋华一提才如醍醐灌顶,秋华一贯谨慎,他坦那如起过灶,她总会在睡前巡视一圈,那是虽有地龙东西倒了不少,可没有火星这火是从哪来的呢?何况地龙一动,火就起来了,起得太快,太急。
秋华见她脸色沉了下来便知她亦想到了一点,她沉吟片刻又告诉了蓁蓁另一件事:“主子受了惊皇上不想惊动您,这一个月,内务府把永和宫上上下下都审了好几遍。连我也被喊去了问了几回话了。”
蓁蓁皱眉道:“我真是粗心了,那日问皇上要人来服侍,皇上只说让你们几个打理永和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