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和林婉儿打包带走了大半新烤好的蛋糕之后,屋里只剩下了李承泽和许朝暮。
    沉默片刻,许朝暮转头去看李承泽:
    “范闲刚闹完事儿,现在正是朝堂上最乱的时候,你……”
    李承泽勾了勾嘴角:“这时候我越是什么都不干,上面那位才越容易多想呢。”
    “……倒也是。”许朝暮叹了口气,想了想又笑:“上面那位只是多想,倒是东宫那位怕坐不住了吧?”
    想到范闲把事儿捅破之前就邀请过自己去东宫小坐的太子那日的“损失”……
    李承泽觉得就算太子急了想要再找他,应该也不会请他去东宫了。
    真是遗憾。
    他还琢磨过下次去东宫是不是可以想办法把羊驼放到太子的卧室里去……
    “其实……”许朝暮动了动身子,将头轻轻地倚在他肩上,闭上眼睛轻叹:“其实我明白的,你搬来许宅这里,一日一日地大半时间都留在这儿陪我,也是想要保护我的。”
    李承泽抿了抿嘴,抬起手从许朝暮背后绕过去揽住,将人往自己怀里又带了带。
    倒是没有说什么。
    许朝暮闭着眼睛轻笑:“所以你特地连上朝都有时去有时不去弄得毫无规律可言让人不好推断你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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