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效仿汉制, 官制跟汉室几近完全一致。
朝鲜的丞相何瑞柏见自己大王说了这番话, 自是要描补一二的,拂了拂自己的胡子, 朗声笑道, “使臣自长安而来,距离王俭城何止千里,又是陆路又是海路的,着实不易, 很是应当休憩一段时日才是。”
尽管他们都不明白,为何此次汉室会派遣一个方才打了胜仗的将军跟汉宫的卫尉前来出使朝鲜。
这在历来出使朝鲜的使节中, 品秩已然高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使团副使卫尉辛元本就秩中二千石,正使张次公乃是万户侯, 是汉室里面的重臣。
且不说朝鲜一向重视汉室使臣, 就光是这两位的身份,就足够朝鲜举行国宴来招待了。
可这两位是汉室天子的心腹, 他们不远千里来到朝鲜,绝不可能只是空手而归,所图定然不小。
思及这里,何瑞柏隐晦地向一旁的太尉使了一个眼色, 而后热络地朝着张次公招呼着,“君侯人品贵重,又是能够匹敌匈奴之勇士, 本官敬君侯一杯。”
“丞相客气, 过奖了, 过奖了哈哈哈…….”张次公的酒量就是这些人加在一起也敌不过,一口将杯子里的没什么滋味的酒给喝了,随即迎上了朝鲜的诸多将军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