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浅显的道理,汉子又怎会不知,就在少年心里低估不停时,这汉子才说道:“我看你脸上有些许为难之色,所幸就猜到了,这定是你家先生的意思。”
“真该死,好浅显的道理。”
看见白衣少年戳着自己的脑门痛骂自己,大汉又笑道:“小哥,莫要羞辱自己,我自当知道此番意思是你家先生嘱咐过,但却不知道你家先生为何要这般隐藏自己的名号?”
名号这一说法,最先不起于庙堂之上,最先流行于江湖之中,只要身处江湖中的人都有自己的名号,这名号或大或小,或美或耻,也不是最重要的,就如这大汉的名号一样,那实在是一个又大又美。
白衣少年见长发大汉双膝跪在轻舟的甲板上,他忙俯身相扶:“并非小子有意隐瞒,实在是我家先生并没有真正提起过这原因,我想他应该是怕天下之乱打扰了他的住处,他的住处,他非常之爱惜,有时候连我都看不下去,他住的是一个世外之屋脊,每天晨曦微亮、幕钟夕响,他都要对他的住处进行清扫,对院子里的花草树木更是修剪有致,他住的地方被他打理的惟妙惟肖,无与伦比,他一直认为这样的生活已经非常难得了,然而这次我出山,肩上就肩负着这样的重担,我一定要重整这个破碎不堪的山河,把这乌烟瘴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