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儿,你许久没有往家中来信,你母亲与我,都很担心你。”
他一开口,却是打起了亲情牌。
孟萋萋唇角勾起一个圆满的弧度,却故作愧疚道:“让母亲和您担心了,前阵子因皇上遇刺,我护驾在前也被伤及,故而一直安静养伤,中途才与皇上去了一次观春园散心。本也是打算过几日秋猎前寄信家中问候,您就因为担忧而来了。”
孟琅听后,不由得多看了孟萋萋两眼。他点头表示理解:“你母亲也担心你的身体,如今看你没什么大事,她也可以放心了。”
孟萋萋只是笑,不话。
孟琅见她不接话题,只道:“为父有些话想单独与你,这周围的闲杂人等就先退下。”
孟萋萋左右看了一圈,周围立着的几个宫女头都低得很低,孟萋萋缓缓一笑:“你们先下去。”
待宫女们尽数退下,孟琅一改脸上笑容,变得很是凌厉。严辞谴责道:“孽子。往日在府中对你诸多溺爱,才让你养成这样不温不火的性子。若你不敢动手,就像我上次的,孟府也再不会庇护你!”
孟萋萋笑容一僵:“父亲,我不懂您在什么。”
孟琅冷笑:“我一直觉得你软弱无能不像我们孟家的人,但现在才明白,你的心思深沉着实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