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池肚子疼,没办法坐着,得挨着床沿躺下去,才稍稍缓和些。
他闭着眼睛的时候在想,挺想要这个孩子的。
有些东西,在的时候好似承重负担,弃之如敝履,潜意识里要失去的时候,才觉怅然若失,如同心口被生生剜去一块肉,连血带骨,心理疼痛大于身体痛苦,挺难受,没什么意思。
颜格跑到他身边坐着,手足无措,又不敢碰他,只会一声声地劝:“哥,没事的啊。”
颜池趴在床上,声音闷,要死不死:“嗯。”
“你别担心啊。”颜格又说,“林阙已经去找医生了,他有些方面肯定是很靠谱的。”
颜池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你难得夸他,他有些方面确实还行,我打算把这事跟他说了。”
话刚落,林阙开门进来,后头跑来了一个邓医生,鞋子都还没穿齐,急忙忙地背着医疗箱,在颜池床头边坐下。
林阙在旁边晃,一颗心吊在半空不上不下,耐不住,隔个几秒问邓医生:“怎么了,是吃坏肚子了?”
邓医生碰了碰颜池的肚子:“不好说。”
“他肚子就这样,吃多了,生了点肉。”林阙跟他说,“你别碰他这里,他现在疼,就这疼,越按越疼。”
说得跟绕口令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