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睡到半夜,他起床出去上厕所,见到沙发上还坐着人,灯亮着,在那边玩手机。
林阙顺手把屋内灯开了,起初四周一片黑,一瞬间的光亮让颜池颇有些不适应,半眯着眼,抬头迷茫地去看林阙。
那双眼像是小鹿眼睛沁了水,颜池换了睡衣,身上搭了条毛绒绒的白床毯,在沙发上盘腿坐着,靠着旁边扶手。
睡衣领口开得有些大,露出些里边白奶的皮肤,皮肤白,衬得眼珠和发色更为漆黑。
林阙视力好,看得心猿意马,平白无故口干舌燥,他本来出来上厕所,这会儿却跑过去灌了满满几口水,给自己冷静了,才再去看颜池。
颜池问他:“怎么了?”
林阙说:“睡不着?”
“沙发不舒服。”
娇气还是他娇气,这身白皮儿也够得上他的娇气,林阙便说:“我把床给你,我睡沙发。”
颜池直起身,推了几句,见林阙坚持,后头便说好,要换的时候低头见着他手上的伤,想起来:“我给你包扎。”
林阙坐着,他半跪着,找了点医疗箱中的东西给他消毒,快好时,客房内步子拖拖踏踏,颜格边走边喊:“哥,有没有醒酒药,我头疼。”
话刚落,他见着两人一坐一跪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