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日子?元皓自问还能过几天?不是备托大,不出五年,这天下必将大乱,元皓可信?”
听了老刘的话,正闭着眼睛,轻缕自己胡子的田丰猛然睁开眼睛,“玄德何出此言?”
“如今朝廷宠信宦官,苛捐杂税越来越多,致使百姓民不聊生,铤而走险,近年来百姓造反之事不断,虽然朝廷派兵镇压,但已经捉襟见肘,如今,元皓的同乡张角兄弟借口传道治病广收门徒,从者云集,我来的路上就已经看到,相信元皓在这巨鹿城中了解的更为
清楚。而朝廷居然不闻不问,任其展,再过几年如遇天灾,百姓无以果腹,千里饿殍,到那时这张角兄弟如心怀不轨,率其徒众挟饥民揭竿而起,则天下必将大乱,到那时元皓可还有心情过太平日子?”
老刘的这一番话,惊得田丰半天没说出话来。
其实田丰在家中虽说是不理世事,其实什么他都清楚的很,在朝中为官,看出那汉灵帝昏庸无道,四百年的大汉江山迟早毁在他手里,所以才弃官回家,没想到回了巨鹿,现这张氏兄弟从最初的治病传道,展到现在大肆招收徒众,还将徒众按地区编成三十六方(张角自设的教区组织),大方上万人,小方六、七千人,每方设渠帅负责,现在已经有几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