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方设法跟俺们作对的人吗?”
这家伙脾气不太好,一边说,一边伸腿在我的脚肚子上不轻不重地踢着。他似乎连普通话都不会说,嘴里念叨的,全都是一些方言。好在这种方言和普通话大多只是音调上的区别,仔细听还是能基本听懂。于是我抢白道,你们要拉我入伙,起码要告诉我你们是干什么的吧?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入你们的伙啊?
那家伙又踢了我一脚,这次稍微用力一些,令我的脚肚子隐隐生疼,他骂道:“你这鳖孙,跟俺们装蒜不是?书里边那朵红莲花你是瞎了是不是?还问俺们干啥的。”我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状,知道这时候装作不知道这个组织显然是行不通了,搞不好还得挨揍,于是我长长地“噢~”了一声,然后说道,原来你们就是这个组织的人啊,莲花堂嘛!你干嘛不直说啊!
本以为我这种装腔作势能够避免挨揍,可那家伙听到之后,竟然冷笑了一声,然后又一脚踹了过来,这回他的脚锋偏高,并没有侧踢,而是用一种类似于蹬踏的动作,踹到了我右侧的肩膀上。我手脚被绑,本来能够坐直了都挺费劲的,这一下虽然并没有很重,但却让我失去了重心,我歪歪斜斜地朝着左边倒下,嘴里发出惨不忍闻的惨叫声“哎呀~~~!”
其实并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