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着头,夏微微意有所指。
看着孩子许久,最终,青木点头并带着大家该干嘛干嘛去了。
“壳子爷爷。”走出帐篷的夏微微先发制人:“前些天,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有很多人,有很多东西。”
“昨天,看到黄桃阿妈时,我觉得我的梦活了,脑子里有很多东西在转,那瞬间,我就像是知道该怎么做似地。”满眼困惑,满心困扰似地,夏微微偏着头,不清不楚的说。
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壳子爷爷一时无言。
虽不想承认,但这话他却觉得比桫椤夫妻教导或孩子自学来得靠谱。
桫椤那孩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可以肯定的说,但凡桫椤那孩子会的,他就绝对不会隐瞒部族,而阿桃,他可以很负责人的说,阿桃那女人就没有会这些东西的本事。
眼神复杂的,他问:“莲根和火也是你梦到的?”
“不是。”脸不红,气不喘的,夏微微胡咧咧:“莲根和火都是我阿爹告诉我的。”
壳子爷爷明显不信。
“我阿爹说,只要青木阿爹跟阿大阿爹在,我就什么都不用担心。”想到什么似的,她微微一瑟:“我一直坚信着我阿爹的话,可事实却不是那样,青木阿爹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