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空灵的声音似乎很惊讶：“头发竟然也白了？”
萧真：“……”好像是在说她。
“你这样子不好看。”空灵的声音似在她的身边，又似很遥远。
不知为何，对这道声音萧真并不觉得害怕或是要戒备，甚至觉得有些亲切：“生老病死，这就是常态，我年轻过，老过，最终归于死亡，这是人生。”
“人生很短，不过很好玩。”
“你是谁？是你把我叫来的吗？”萧真察觉到她身边的空气有波动，她身边应该有什么东西在，但她看不到她。
“我没有叫你，是你自己进来的。”
“我自己进来的？”
“你身上浊气很重，你成亲了？还有男人，也生了孩子？”空灵的声音似乎是在她的耳边喃喃。
“是啊，我和相爱的人厮守了大半辈子，还孕有三个孩子。”萧真笑笑说。
“你很开心？”
“开心。”萧真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那你想一直这般开心下去吗？”
“当然想。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寿终正寝。”萧真笑笑：“你到底是谁？”
空灵的声音没有说话，过了许久，她才叹了口气：“又泡汤了。”
“什么泡汤了？”萧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