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夜,你来了。”清虚真君是个法修,和荣虚真君的年纪不相上下,“你同荣虚徒弟的比斗我看了,你习剑的天赋卓然,为师一个法修,虽有爱才之心却无教习之力,为师再问你一遍,你真不选择拜入哪位剑修门下?”
林星夜是清虚真君白捡的徒弟,这个徒弟明明是个剑修,却选择他一个法修做师傅,性子实在太拧。
林星夜身姿挺拔,站在清虚真君面前:“是。”
清虚真君皱眉:“星夜,你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古怪。修真一途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是剑修,如果有个剑修带领你,你的路途会顺畅许多。便如和你比斗的宁隋,别看他开始败给你,但他有荣虚教导,万千阵理都有荣虚循序渐进说给他听,他要胜过你,也只是时间问题。”
又是这种话,林星夜握住碧空剑,“弟子说过,不拜剑修为师。”
清虚真君被他又冷又硬的态度气得抚额,只觉这个天仙似的徒弟,比他一生所收所有徒弟加起来还要难管教:“原因呢?几年过去,你还像之前一样短视不成?”
林星夜闻言,冷澈的桃花眼一抬,直视清虚真君:“于剑一途,无人可做我师尊。”
清虚真君被他的狂妄气到,犹如眼睁睁看着一块璞玉自愿蒙尘一般,“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