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等鱼露出尾巴。”唐婉清笑得有些高深莫测。
谢长青觉得有理。“那依婉清的意思,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当然是守株待兔了。”唐婉清道:“殿下若是相信我,不若听我一言,再等等。”
“好,那就听婉清的。”谢长青一语定音。
次日,
南浔告假在府处理军务。
荣安堂的老神仙一早就提着药箱上将军府拜访。
小五出门迎接,径自领着老神仙进了归宁屋子。
在床上躺了一天,归宁感觉浑身酸疼。
看到老神仙进门,归宁赶紧招呼。
“姑娘躺着便好。”老神仙放下药箱,连忙过来给归宁诊脉。
“老先生觉得我这脉象可比昨天好些了?”归宁问。
老神仙道:“好是好些了,不过姑娘体内的蛊虫似被人崔动过。”
说到这,老神仙都有点佩服归宁的好运气了。
旁的人中了蛊虫,不是要死就是要活。
然而,归宁中了蛊虫,整个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半点也妨碍不到她。
老神仙叹气。
归宁道:“唐婉清昨天在我手腕上摸了半天,确定是她给我下了蛊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