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我手下一个亲信,你见过的,就是那日撑船去码头接你的那人,他家有个两三岁大就被拍花子拐走了的弟弟,竟就是那仁哥儿,兄弟俩相认后便把他接回了家,三年前我离京来南洋,他们兄弟二人一块跟了来,并非我的意思,可那仁哥儿在京中没有别的倚靠,只有这么一个哥哥,我总不能叫他们兄弟又一次骨肉分离。”
“那仁哥儿因为小时候过得颠沛流离亏了身子,进不得军营,我那手下求到我这里,我才叫人安排了他去茶园做事,他偶尔会来将军府送茶叶,我统共也就只见过他几次,一共没说过几句话,偏偏这就叫陛下给记挂上了,陛下可当真是冤枉了我。”
说到最后梁祯竟还委屈上了,知晓自己闹了个笑话,祝云瑄有一些尴尬,抽回了手,嘴角微撇:“……你是瞎子才会感觉不出,人偷偷爱慕着你这位少将军吧。”
“那又如何,本将军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倾慕之人不知凡几,连陛下都心悦于我何况那些凡夫俗子。”
祝云瑄:“……”
祝云瑄无言以对,跑去前头玩的暥儿折返了回来,手里捏着朵不知从哪里摘来的明黄花朵,递到他面前:“给爹爹。”
祝云瑄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接过了花,梁祯则弯腰将人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