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听歌,有人下棋,有人睡觉,有人运动,也有人扛麻袋。
吴间选择睡觉,任他风云变化,我自岿然不动。
一大早,吴间起来,龅牙珍站在吴间门口。
果然,躲不过的,昨晚没来,今早就来了。
“珍姐,早啊。”
“吴间,你看,我这条新裙子,好看不好看,我故意把衩开到很高哎。”
龅牙珍凹了个姿势,问向吴间。
“好看,不开衩就很好看,开衩了,更加妩媚。”吴间夸赞道。
“真的吗,我故意找裁缝给开的,就为了给你看啦~”
龅牙珍尾音拉起,像是弹棉花。
吴间还没开口,看向龅牙珍身后,包租公穿着睡衣,“哎呀,阿珍,原来你在这里。
“不是吧,阿珍,你衩开这么高,怎么受得了的,小心走光啊。”
包租公发现了细节,瞬间变成了苗人凤。
“讨厌,包租公,臭流氓。”龅牙珍捂着腿,往楼上住处跑去。
包租公追着龅牙珍跑,脚步虚浮,好似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吴间走两步,看到苦力强,还在扛麻袋。
太惨了,没有休息,每天早起晚睡,扛了这么多麻袋,连房租都不够。
简直社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