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间语气带血,不容置疑。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二当家语气凶狠。
“砰。”吴间一枪打在二当家膝盖,骨茬儿、血花儿乱飞。
吴间看了眼他,斧头帮二当家立马跪下。
“兄弟,误会。”
二当家额头冷汗直流,咬着牙堆笑,脸如菊花。
“我们出千了?”吴间问道。
“没有没有,鳄鱼帮正大光明,行事光明磊落,怎么会出老千哪,是我输多了,诬陷,绝对是诬陷。”二当家能屈能伸。
“我老大头上带绿?”
“怎么会哪?鳄鱼帮老大高大帅气、英武不凡;鳄鱼帮大嫂,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是哪个混蛋在诬陷,血口喷人,肯定是血口喷人。”
斧头帮二当家忍辱负重、卧薪尝胆。
“滚吧。”吴间收回枪,踢了他一脚。
侮辱二当家至极,鳄鱼帮二当家却笑着,感谢着离开。
嚣张跋扈、暴戾恣睢、目空一切、恣意妄行,实在是狂啊。
周围人看呆了,鳄鱼帮小弟们看傻了,大嫂看诗了。
昨天斩政督办公署署长,今天崩斧头帮二当家。
这家伙,是疯子吧。
小弟们眼神火热,看着吴间,这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