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布:“死都死了,要坑要香火做什么?”
扈轻:“所以啊,早晚都得死,为什么活得的时候这么辛苦?”
绢布:“你这样乱想会魔障的。”
“拉倒吧。哪那么容易魔障。生与死,活着的意义,我是谁,这些事儿啊我们那的人哪个不琢磨琢磨,也没见疯几个。”反而开创了很多哲学流派呢。
绢布:“你们可真闲。”
扈轻指指脑袋:“这个不是白长的。”她嘿嘿嘿的笑:“什么魔障心魔啊,别太在乎,啥想不开的吃一顿睡一觉,又是美好的一天。”
绢布疑惑:“是这样吗?”
他见过的,仙人们对心魔可是如临大敌。
“嗐,谁活着心里没个疙疙瘩瘩了,没疙瘩就没所求,没所求还活着有个啥劲儿。”
绢布:“是这样吗?”不该无欲则刚?问她:“你求什么呢?为扈暖吗?她早晚会离开你呀。”
反正他是没见过整天腻歪在一起的母女父子。
扈轻摇头:“为她,也不为她,我求的是——”只能奢想却抓不到的一片温暖。
“你不懂,等你变成人了,经历了我经历的,就懂了。”扈轻瓶底朝天,咕嘟咕嘟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