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被困住了?”扈轻头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摸摸灵舟:“那咱现在还在飞吗?”
她去看阵法里的灵石,运行状态呀,应该还在飞吧。
春冽右手一握,一柄雪白的长剑现出,高举过头,灵力涌入,万千雪白剑光闪烁,扈轻不由紧紧闭上双眼。听得春冽一声冷哼,耳边传来千军万马似的嘈杂,扈轻微微张开一道眼缝,眼底被强光一刺立马闭上,不过几秒,嘈杂立消,一道惨叫。
不是春冽的。
她小心翼翼睁开一条缝,强光已经消失,她睁开双眼,发现此时灵舟还在飞,距离地面不过几百米。而灵舟上多了一个人,瘫软在地,春冽正拿着一柄雪白的匕首割他的肉。
割一道,就往上洒一层药粉,那人原本咬牙忍着,药粉一碰,嗷嗷的叫起来,看那狰狞可怖的样子,竟是生不如死。
扈轻精神一振:“什么药?”
春冽:“自己配的,能把人的疼痛放大一千倍。”取了个水绿的巴掌长玉瓶给她:“用来逼供再好不过。”
扈轻点点头,将玉瓶仔细收好。坐下来,竖着膝盖,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脸看那人。
那男修面皮不年轻了,看着四十的样子,肯定寿元过半。爱美乃是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