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布:“悟道。”
扈轻:“怎么悟?”
绢布:“多冥想。”
扈轻:“什么是道?”
绢布:“...我只是个器,器是没法悟道的,连这些都要问我,我是天道吗?”
扈轻:“这么气急败坏做什么?我问你,当然是因为你在我心中地位崇高无所不能。”
绢布:...我无话可说。
冥想,冥想。
扈轻找了个悬崖上的古松,盘腿坐在上头冥想。冥想, 想,想什么呢?
一开始,扈轻还使劲钻研“道”究竟是什么。现代文化里,道是事物本质,是发展规律,那这个世界呢?若遵循生命本质和生死规律, 还做什么修行求长生?还是说,凡人有凡人的道,修士有修士的道,要各行其道?
道道道,不知怎的,扈轻就想到以前的道,各种道,道上跑着各种车,烧油的,用电的,两轮的,四轮的,没有轮子的。
又想到飞剑,还有灵舟。想飞就飞,不用看日子, 不用看航线。好像...挺不错。
又想到种种便利的电器。这里也不错啊,清洁术解决了大部分的家务,她可以辟谷, 又能免去相当一部分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