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州。”
水心长出了一口气,抱怨:“你都不知道你女儿有多缠人。”
先是给他告状,吧嗒吧嗒说个没完,还不停问他:舅舅你说呢?舅舅你觉得呢?
自己能说什么?当然是说:你说的对。
好不容易抱怨完了又要讲故事,一个不行两个,两个不行三个。
太为难小僧了。
水心没敢跟扈轻说,他实在没得故事讲,也没得经念了,只好将自己送报应的事讲给她听。
扈暖听得津津有味,还询问他送报应的细节。
如果哪天扈暖表现出什么来——他绝对不会承认里头有自己的功劳。
扈轻道:“你是她舅你该的呗。我在路上身边全是人不方便,你就多上心哄哄她。”
久久沉默。
水心:“当初我说我是她舅说着玩的,为了好留下来,你们还当真了。”
呵,这贼秃。
“你自己挖的坑埋自己,要是你跟她说通了,好呀,以后没你这个舅。”
水心问她:“那你还有什么好吃的我不知道?”
呸,这馋嘴和尚。
“没有了。”
水心:“你再研究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