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字符,扈轻在脑海里临摹无数遍,落在纸上也是画熟了的,她以为,无论如何,她总能完整的画下来吧。照虎画猫,不难吧。
只是笔尖落在纸上,扈轻立时感受到不同。纸不同,笔不同,墨更不同。朱砂比墨汁凝滞,运笔尖似在推着什么走。黄符纸看着光洁笔锋推上去却有种坚实的阻碍感。那笔,握在手里也有些生涩。
一笔拐过,扈轻清楚知道不成,只看笔迹,粗细不一,深浅不一,画符,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练习,还要真材实料,用便宜的替代品根本找不到那种感觉。
果然投机取巧要不得呀。扈轻叹口气,老老实实在黄符纸上从横平竖直开始练。好在她天资聪慧,一天下来,横是横,竖是竖,肥瘦均匀,深浅适宜。
绢布:这叫天资聪颖?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扈轻夜以继日的炼,写累了就修行春神诀,修养回精神再继续写。炼好笔力后再往里加入灵力,一开始一笔下去灵力控制不好笔一歪,一张符纸就废了。扈轻毫不在意,换张符纸继续。只要不停歇的做事,她内心就不会太焦躁。
扈花花觉得他妈妈疯了,不吃不喝,着了魔。
终于有一日,扈轻在书房挥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