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布吐槽一顿后也没理她,左右这个大环境是不可能的,她能炼出个一二三来才怪。
事实正如绢布所料,别说成符了,只是拿普通的墨汁在纸上照葫芦画瓢扈轻都做不到。
很奇怪的一件事,明明在脑子里演练了,记熟了,可笔落纸上,她愣是一笔画不出来。
这情形有点儿像把一个极简单的汉字重复写了很多遍,写着写着就不认识了,再写着写着就不觉得这是个字了,再写着写着——
“呕——”扈轻真切的恶心想吐,两边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剧痛,同时整个脑袋涨得难受,脑部血管跟堵住似的。
难受,太难受了。
她闭着眼睛,两手摸着平平躺地,胸腹里一股郁气撞来撞去,脑袋里拆房一样隆隆的响。
她知道这是神识使用过度,她大概想到这个符文不是目前的她能学得起的。
肚子上一重,扈轻发出痛苦的呻吟。
扈花花扭着肥肥的屁股一路踩踏,两条后腿哒哒哒特别用力的踩啊踩。
他能有什么坏心思,不过是想显摆显摆再显摆罢了。
从肚子踩到胸腔,后腿踩到她心口上,咚,扈花花一屁股坐了下来。
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