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澜与她不过两年同袍之情,凌渊对她,那可是足足守了十年……
这么说来,先前他让郭蛟让路放他走,就不可能是认怂了,而只不过是怕争执起来会伤及到她。
“爷,少沈将军的饭准备好了,要传么?”佟琪在帘外道。
霍溶微微侧首。
未及说话,长缨已道:“饭就不必传了。不过我还有件事,倒是想跟你打听一下。”
霍溶看过来。
长缨道:“我刚才把凌渊父亲的死因告诉他了。”
稍顿,她接着道:“虽然我并不是罪魁祸首,但这里头还扯到很多疑点。
“我想了下,你之前说的那句话也有道理,我在佃户家昏迷的时间与凌渊父亲出事的时间挨的那么近,不一定没有任何关系。
“那么,你能不能把当年我跟你的事情告诉我?”
霍溶维持原来的坐姿,道:“才刚刚醒过来,何必急在一时?”
长缨默然,说道:“本来也不着急。可是先前回答凌渊问话的时候,我又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除去我在佃户家里醒来那一回的昏迷,凌晏初八出事,初七那日他带着我与姑母去兵部侍郎孙如晦家里作客,其实我在侍郎家腾出来的厢房里小憩时也曾过昏迷过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