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府,再重新另劈出宅子搬出去,真真是没想到徐老夫人会绝情至此。”
“娘娘您不会是对谭氏起了愧疚之心罢。”蝶依急道:“你也不想想当初咱们住在孙家,谭氏是怎么欺负你的,她说过的那些难听话,奴婢到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她有今时今日的下场,实属她活该。”
苏瑜淡淡的笑了笑,没再说话。
半下午的时候,苏瑜正在书案上练字。
雪娇回来了,在苏瑜面前曲了曲膝,道:“娘娘,谭氏殁了。”
苏瑜执笔的手顿住,一滴浓墨滴在涅白的宣纸上,随即微微一叹,“什么时候的事?”
“奴婢赶过去的时候那些乞丐正准备把人往外抬,奴婢就让他们把人抬到义庄去了。”
谭莹雪死的样子极为难看和凄惨,双目睁得圆圆的,死不瞑目,身上没一块儿好地儿,雪娇忍住没说,怕苏瑜听了污耳。
“去买口棺材封住,找个地儿埋了吧。”
“是。”雪娇答。
苏瑜搁下笔,将先前那张滴了浓墨的纸给揉成团,然后丢到纸缸里。“雪娇,把氅衣拿来,去御书房。”
御书房。
宣祈在椅子上坐得笔直,除了面对苏瑜,仿佛对谁都冷峻无情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