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爷表情镇定,倒是宣丰很沉不住气,在他看来,如今叛帝手中并无一兵一卒,处境堪比乞丐,怎敢在他父王面前摆臭架子,太不把雍王府放在眼里了。正欲发作什么,身边的蒋成儒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女使奉上茶来,宣苑喝了一大口,“本座这些时日尽顾着赶路,连口像样的热茶都没有,现在吃口热茶,像是重新活过来似的,看来这成江府果真是风水宝地,水养人呐。”
“陛下客气。”雍王笑了笑,示意女使给宣苑添茶,然后直奔主题,“听闻陛下游历四方,既然到了我成江府,臣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就是不知陛下此行目的为何,说出来也好让臣尽早能为陛下分忧。”
“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本座是奉北国王之命前来成江府向王爷要人的。”
这个‘人’字声音一落,雍王的脸色顿时僵得发硬,“不知这‘人’指的是什么人?”
“王爷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宣苑又喝了一大口热茶,四肢仿佛暖透了,“眼看大唐和北国开战在即,你也知道宣祈那武夫诡计多端,他就是一疯子,疯起来也没个节制,手里若不拽着点什么硬货,怎么好节制他?”
前些日子他想交人,北国王却躲着不给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