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交给了他,这些侍卫在他手下多年,量也不敢拿话诓他。
“你能这样仔细很好,只是他身上始终有疑,不能掉以轻心。”
“是。”
“你也累了,下去歇息吧,再好好想想皇后到底会藏到城中什么地方去?”
“是。”
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妻子宣珠正站在廊下等他。徐蒙快了几步走过去,扶住她的手,“这冬天的风不比得夏天的风,阴冷阴冷的,最是容易生病,屋里有炭炉暖和着,你出来干什么?”
听着丈夫带着关心的责问,宣珠生不起来气,“我也没出来多久,只是听说你回来了,想着要迎迎你,才刚站出来就见你回来了,白得你这一番数落。”
夫妻二人相携进了屋,屋里温暖如春,纵是解下厚重的披衣也不觉着冷。
蒋成儒在洗架边净手,宣珠接过女使手里的帕子递过去,看着丈夫面露疲惫她很疼,“夫君如此辛苦,不若明日我去向父王说不让夫君出去找那个什么女细作了吧。”
“你忘了你夫君是行六出身啦?”徐蒙还真怕宣珠去说,“我皮糙肉厚的,不妨事。再说,你自嫁给了我,在父王膝下孝敬的时间本来就不多,我难得能替你父王分分忧忧,可不敢担‘辛苦’二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