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天昏地暗,伸手想抓住她报仇,可是他连蝶依的衣角都抓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一点点从她眼前消失。
走出望月楼门口,见到苏瑜正站在马车边上,蝶依笑着走过去,“妥了。”
苏瑜看了看她的手。
蝶依会意过来举起手,“奴婢手快,没沾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苏瑜满意的点点头,主仆二人上了马车。
事情商得很大,早就有往京兆衙门报了讯,王府的马车离开不久,一班衙役就匆匆赶到。见受伤的人并不陌生,又迅速派人通知了永宁伯府。
贺余满口血污的被抬回永宁伯府,因为他没了舌头说不清楚,目睹事发经过的田涂二人自然不能轻易离开,先是被带到永宁伯让永宁伯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问询一通,又到京兆衙门当着京兆尹的面又说一通。
京兆尹会意过来的意思就是永宁伯府不打算轻放过此事,尽管此事牵扯上了安荣候府。更让他头大的是贺余的伤,说是一对主仆动的手,发号施令的是个‘夫人’,动手的是个女使,那女使用碎碗片将他舌头割掉的,京城里几时出现这么厉害的女使了?
永宁伯府的意思是必须要将人找到,好为贺余讨回公道。
京兆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