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王府里的就只有嬷嬷与我是姑娘身边真正的老人,莫叫苏家那群豺狼虎豹把咱们姑娘给欺负了。”
袁嬷嬷心道采玉还是拎得清的,姑娘没白疼她。
二人又走进垂花门,花架上的紫铃花透着淡淡的香气,在空气里四溢开来。
“……如今她心里苦,求到我跟前来,你说我若是不管管,岂不是太狠心了。”
徐老太太话音刚落,苏瑜就见袁嬷嬷和采玉一前一后沿着椅后的花架站回她的身边。她唇角浅掀,细细品着徐老太太话里的意思,言道:“大唐不幸,出了百年难遇的一位叛国皇帝,如今诸候小国来犯,他又勾结北国进攻大唐意图不轨,边境百姓苦不堪言,就是咱们人在京城,也难免寝食难安,谁心里又不苦呢?再说,朝廷自有朝廷的法度,吏部报甘宁县出缺,也是又仔细又谨慎才选派人选前往任职,岂能是我一个内宅妇人能左右的?而且据我所知,甘宁县是贫苦,可若不是贫苦之地又怎会出缺呢?依我看,沈大人去甘宁是好事,只要他在甘宁县做出成绩,他的前任做不到的他做到了,年底吏部考核难道会看不见吗?”
苏玫将唇页抿得苍白无血色。
陈氏闻声也是轻轻搅着手里的帕子,气得浑身发抖。
最受打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