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散骑常侍这个位置。“曾经陛下抬爱,微臣感激不尽。陛下,恕臣不敬之罪,您为何要……。”
“叛国吗?”宣苑说得云淡风轻。
沈重霖默然,听着宣苑继续说,“朕自前年除夕被人从玉阶上推下去,龙体就一直不稳当,宫里的局势,朝廷的局势,桩桩件件都烦扰着朕的心,朕心神不宁,导致龙体每况愈下。当初与贞贵妃合谋混淆皇室血脉,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朕想有了皇子,立为太子,宣祈便能收敛些,朕再找机会削夺他手里的权势与兵权,没想到宣祈有所防备,再加上那农妇敲登闻鼓以及长公主的掺和,最后功亏一篑。想来爱卿被贬至甘宁,也是受那件事所连累吧。还有,太后弥留之际,并非朕不孝不去探视,而是朕寝宫周围全是宣祈的眼线,御医也被他收买,朕进的药,进的膳食通通都被下了药,若非北国王施于援手,秘密进宫给朕良药,朕早已死在宫里了。”
宣苑的胡说八道,沈重霖丝毫不怀疑,因为在他心里,宣祈与皇帝不睦举朝皆知,宣祈为了皇位和权势,只有这样迫害皇帝才能达到目的。
“王爷此举虽不妥,但陛下您叛国也遭天下非议,如今又协助北国攻打大唐,陛下是真想毁了大唐么?”沈重霖想到近段时日大街上的流民,有理由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