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立即招集甘宁县的乡绅富户,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在县衙附近设立粥棚,又请来县城看病的大夫坐在粥棚附近义诊,还将城中荒废和旧屋破庙都收拾出来,供给流民一个落脚之处,一时间,收获无数好评。
这些好评,他希望尽快传到京城里去。
他只要有民心,京城里那些看他不顺眼的多少得有顾忌。
这天,他从粥铺巡视回到县衙,书史向他禀告,“太爷,有位自称是您故人的人找您。”
故人?他能有什么故人落到甘宁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可有报上姓名?”
书史摇头,“只说与您从前是官场旧识,他只管说,您只管做。”
沈重霖心中谜惑,后背突然升起一阵寒凉,他进京之后只用心听过两人吩咐,其一是肖禀坤,他已经死了。其二是皇帝,而他已叛国出境。
难道……。
“人在哪儿?”
“小史听说是太爷您的故人,便安排进了您的书房等候。”
沈重霖不敢想,别过书吏,带着满腔疑惑和忐忑,他推开了书房的门。
快一年不见了,那人比他印象中容貌更为深刻,眉目深遂,轮廓刚毅,像鬼斧神工雕刻一般的,他穿着一袭麻色的衣衫,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