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干嘛去了?”
说着说着,何氏唔唔的哭了起来。
对于这件事,一个‘孝’字大如天,苏宗耀别无选择。
等到何氏哭得差不多了,他才有气无力的说道:“哭也没用,只要老太太活着,咱们就得受着,你明儿就将怜姐儿的院子收拾出来吧,阿娘不是后日就是大后日就要过来了。”
何氏对此不作声,而是另问,“你说苏玫将二房两口子叫来京城也就算了,怎么还把老太太挪来了?沈府有那么富够这么多人嚼用吗?”
这件事苏宗耀也没想通,“不论如何,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咱们再去追究又有什么意思?”
这回何氏默然。
与此同时,摄政王府。
苏瑜眼神冷冽的听完袁嬷嬷得到的消息,香莹娘将沈府发生的事,一字不落的说与袁嬷嬷知道。袁嬷嬷在得知徐老太太居然说出咒衍哥儿的话,不论原由出于什么,都叫她心生不忿。
“这老太太年纪一大把了,还不积口德,就不怕将来下地府入阿鼻地狱么。”
苏瑜表情全无的研着墨,淡淡的寒意却在殿中无溢开来。执笔醮了醮墨,在皎白如雪的宣纸上落下一笔,一根笔直有节的竹杆立即成形,再醮了醮墨,轻轻在竹杆两侧左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