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似被浑身的伤痛折磨到要崩溃,她苍白着脸仍规矩的给上首的皇帝磕了个头,“民妇赵刘氏叩见皇帝陛下。”
皇帝深吸口气,想尽快将这个麻烦解决,然后好继续他的计划,“你因何事敲登闻鼓?”
赵刘氏根本不敢看上首的皇帝,只觉得那是个坐在云端的人。幸亏她行事前吃了可镇痛的药汤,否则哪里能聚积注意力陈诉自己的冤屈?“陛下,民妇冤啊,民妇想求陛下做主,放过民妇的孩子。”
“莫不是你的孩子触犯的律法被抓了?此事你该直接到京兆衙门或者去大理寺,哪里用得着敲登闻鼓熬刑?”
众大臣皆赞成皇帝的话。
赵刘氏则悲伤的摇了摇头,捂着脸哭了起来,一会儿又放下手,眼角沾着一丝血,和着泪水滑过,像极了血泪。“冤枉啊,民妇的孩子出生后,只在民妇枕边躺了不过一刻钟,便被人强行抱走了。”
肖美媛心中升起一股异样,到底没与自身联系在一起。
皇帝没有立即继续问话,他也想到了肖美媛和明夫人里庆外合偷龙转凤之事,若眼前这妇人真与此事有牵扯,今日只怕不好收场了。不由得想到今日这样的场合,谁给她的胆子来告御状?走过刀山滚过火海,居然能成功跪在他面前请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