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换了孝服,得知周老太太仙逝的真相,气得孙廷梧官威一怒,拍得书案上的器物震了好几下。
孙廷桦说道:“二弟,你冷静点儿。”
孙廷柏咳嗽了好几声,也道:“是啊,二哥,事已至此,已经挽回不了什么,咱们兄弟三人该好生商议商议,该如何处置此事为好?”
“当初也是阿娘纵容溶姐儿过头了,才会答应她招夫上门这事,原本以为她成了亲会收敛自己的性子,安心相夫教子,可你们看看她把夫相成什么样儿?又把子教成什么样儿?”孙廷梧怒不可遏的指责。
“好在此事阿娘和王妃有了定夺,我们按照她们的意思办就是了。”孙廷桦常年经商,心思圆滑些。
孙廷梧一抬头,看到一旁站着的儿子,虽然官比他大,但现在在家,他又是老子,自然不会客气说话,“你溶姑母呢?可有为你祖母守过灵?”
孙学雍否认了,“大伯母担心溶姑母在祖母丧礼上生事,特意让人将她看着,不让她出院子。”
“程惟生呢?”
孙学雍又否认了,“姑父随姑母一起,除了送丰哥儿上学,其余时间都闭门不出。”
“真是好啊,好歹吃了孙家那么多年的米,连给岳母守个夜都不肯,真是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