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自家人该隐隐,该瞒瞒,总不至于让外人知道了,让整个孙家丢尽颜面,如今到好,叫旁人发现了她的踪迹,你们自己说说,孙家往后还怎么在京城立足?府里这些嫁了还有没嫁的姑娘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
周老太太说得在理,程惟生没有也不敢反驳。
可是孙玉溶不依,周老太太这番话一入她耳,便被她断定为是嫌弃婉姐儿,“我知道婉姐儿出了这样的事,阿娘是彻底将她厌弃了。沦落为船娼,嫁人为妾,落胎又染病,她这辈子已经没有什么前程了,更不能为孙家带来一丝丝的荣耀,阿娘你放弃她,你当然会放弃她。”
孙玉溶一番反讽的话,刺激得周老太太头痛欲裂。她虽然嘴里不饶此事,指责婉姐儿堕落自甘轻贱,可婉姐儿到底也是她的血脉,她痛快痛快嘴皮子,说几句气话,还真会不管婉姐儿吗?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孙玉溶冷冷的盯着周老太太,没有半点孝义恭敬,“我什么意思还不够明显吗?嫣姐儿滞在家里也就罢了,二房即将出阁的娴姐儿,大房二嫁的妤姐儿,还有低嫁却过得体面的妨姐儿,还有如今富贵权抛不能及的瑜姐儿,哪个不是嫁得好,哪个不是前程似锦,我们婉姐儿有什么?正因为她什么都没有,不